现在荣宁二府的老人也都喜欢感慨几十年前贾史王薛金陵四大家的光辉历史,在对比现在四家除了王家情况还算好外,其他三家的迅速坠落都让他们唏嘘感慨不已,史薛两家也就罢了,毕竟关系不大,但贾家事关大家一大家子人的生计问题,就不能不关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绝对是要打大仗,问题是要打谁?
宝玉又端起酒杯,饮了一大口,“现在又遇上了我这要娶亲,而且现在订了牛家,人家是镇国公嫡支,更是长公主之女,现在这架势自然是远远凌驾于我们荣国府贾家之上的,我也听闻了一些说法,说贾宝玉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纨绔子,万事不成,光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连兄弟都能进书院读书,而他却是成日厮混,这等人是无用的,……”
冯紫英啧啧不已,这可真是舍得,一万二千五百两,就算是从内喀尔喀人那里赎京营将士都能赎多少人了?可就只能换来一个只能看不能用的瓷盘,值么?真不好说。
冯紫英略感意外,看样子两姊妹并没有只是局限于家里这点儿事情啊,居然连朝中这些事情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