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齐师认为江南或者义忠亲王不具备造反的条件,除非他们都想自杀,或者患了失心疯。”冯紫英淡淡地道:“我提出了我掌握的各种迹象,但齐师认为这可能是一种姿态,给朝廷施压的姿态,又或者是一种商业性谋利的手段,毕竟北地今年大旱已成定局,商人们不过是提前未雨绸缪,攫取更丰厚的暴利罢了。”
同时陈继先的态度一样十分模糊,此人究竟如何做想,就算是冯紫英也看不清。
所以这十多天里大家伙儿都是有些六神无主,但很快就有人觉察到了有些端倪,那就是二奶奶的身子似乎有些不方便了。
她清楚自己在府里的身份地位,名义上是个主子,但是除了司棋能入护崽母虎一样替自己打抱不平争取利益,其他人或多或少对她都是抱着一种轻蔑或者说忽略的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