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一回薛家身份比起沈家来就逊色太多了,而且二房这边也是冯紫英煞费苦心才争取而来的云川伯,不但层次略低于呼伦侯,而且当时也并不得永隆帝认可,纯粹就是捏着鼻子给的。
“对,我不那么看重钱银,钱财身外物,而且我一直认为银子要花出去才叫银子,没花出去的存在银窖里或者钱庄里,那都是一队死物,毫无意义。”冯紫英很肯定地道:“如果永平士绅愿意加入进来,把他们埋在地下的钱银拿出来投资建矿山铁厂,生产铁料铁器行销四方,何乐而不为呢?起码也能为朝廷纳税,也能让更多的人和家庭用得起像铁料、铁器和水泥这些东西。”
“大人,这种事情若非要确切把握,我如何敢乱说?不过我和府尊大人说了,他若是想在来年吏部和都察院大计中拿到一个更好的表现以便于进京某个清贵,那就还得要搏一把,惠民盐场就是最好的政绩,他认可了,这事儿府尊大人准备亲力亲为,不需要我上手了,”
对于永隆帝来说,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恐怕要拼还真的拼不过老大,甚至父皇,起码到现在看来父皇都还十分康健,虽然年龄太大让他很少出来了,一直在仁寿宫中隐居,但是永隆帝却很清楚,父皇并未真正全部隐退,起码龙禁尉的都指挥使顾城仍然在为其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