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魔怔般地披衣趿鞋出门,外边儿的冷劲儿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蹑手蹑脚走到隔壁的窗外,透过窗棂缝隙,鸳鸯便看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紫英,恐怕不是宣府军保守,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吧。”孙承宗笑了笑,“山西军向西溃败,都逃入宁晋、赵州了,如果他们继续追击,可南面还有令尊的西北军,如果西北军突然北上截断他们的归路,如你所说,他们只有两万人,那可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急,我们还有时间,我估计朝廷肯定要拿出对策来,同样南京那边也该有动静了才是,估计使者都在来徐州的路上了。”陈继先不慌不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