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了,也许想法都不一样吧?”郑崇俭更是苦笑:“内库也是你外朝能打主意的?除非皇上自己主动提出来,你外臣打这个主意,就是不忠,大不敬,龙禁尉都得要琢磨你了,臣子无能,却还要打皇上那点儿家底儿的主意,皇上可都还没有打你们这些臣子的主意呢。”
“你这当主子的,说这些话,也不怕下边人和你离心离德?平儿也就罢了,那林红玉我看也挺忠心,做事也谨慎精细,好生笼络一番,身边也好多一个趁手的人。”冯紫英把酒杯放在嘴边儿,小口抿着,咂着嘴,黄酒后劲儿大,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壶了,
正说间,宝祥已经一路小跑过来了,“林姑娘,三姑娘,史姑娘,太太、姨太太和大爷、奶奶他们请你们过去一坐。”
尤其是大周对察哈尔人和建州女真的敌对态度,这就是內喀尔喀人的最大倚仗。
这下边这么多兄弟们都望着这一宝呢,您作为主事者不点头,这账目就不敢乱填啊,有些东西虽然压了下来,但是没经过冯紫英的首肯,谁敢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