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刑部那边的交涉也已经基本达成一致意见。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张怀昌忍不住问道。
当冯紫英钻入略显短窄的单人被褥中时,虽然早就有了各种心理准备,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这一切,她还是忍不住心如鹿撞,羞怯混杂着惶恐,还有喜悦,那种复杂的心绪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的确只有几千人,但是榆河涨水,虽然水面不宽,但是水却深了不少,而且之前牛公也没有想到会有京营出来阻路,一直是在侦察蓟镇军,所以未曾考虑在榆河上有什么阻碍,一时间收集民船不畅,所以一直拖到了早上,而榆河石桥却遭遇了京营提前设置路障,而且他们以火器为主,宣府军诸部都未曾预料,所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加之石桥太过狭窄,便于京营发挥火器优势,所以才会两度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