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六年前的临清民变，再加上这几年自己布设的暗线不断反馈回来的消息，白莲教和那些变种会社在北地乡间蔓延甚广，但的确不是所有的这些会社都有造反之意，许多也的确是抱团结社，寻个精神寄托，但这种会社一旦被野心家利用，爆发出来的威力丝毫不亚于如播州土司叛乱，只不过现在却无人肯信罢了。
侍候大爷这么几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爷动怒。
他感觉好像除了眼前暴露出来的这些表面敌人外，肯定在关键时刻还会有敌人冒出来。
这个问题就没那么好回答了，黄得功沉吟了一下，“大人，那要看在什么场合下，对上敌人有多少，以及周边环境态势如何，不能一概而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