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沉吟了一下,他自认为自己和沈宜修婚后相处甚好,这种先结婚后恋爱的感觉还真的不一样,婚前应该只能算是互有好感,但是这一个月里,二人却是越发有些水乳相融的感觉。
“哪有?”一听紫鹃又在告状,知道肯定又是紫鹃通过晴雯那边传话了,嘟起了嘴,“紫鹃这死丫头又告我黑状?我还不是在投壶,还打麻将,只是踢毽时间少了一点儿嘛。”
“还没有,除了宛君你以外,府里没人知晓。”冯紫英很巧妙地道:“她们只知道我和朝廷提起过这桩事情,但是朝廷并没有答应,至于兼祧之后的事儿,就更远了,……”
后院里更是种满海棠芭蕉和梨杏,沿着那粉垣延伸出去,却又有一条用石条砌好的阶沟,一股清泉从墙边的石缝中浸出,绕墙盘旋至竹林间,更平添了几分幽静。